陆薄言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,苏简安甜甜的向其他人打招呼。
刚才,许佑宁的确想歪了。
念念点点头,一下子跳进穆司爵怀里,像一只小动物一样挂在穆司爵身上。
从那之后,只要大人说来医院看许佑宁,小家伙就会跟着一起来,从来不会闹脾气不愿意来。如果穆司爵和周姨超过两天不带他来,他还会主动要求来医院。
通过这一路的闲聊,许佑宁知道,这四年里,阿杰去A市看过她好几次,前段时间阿光给他打电话,知道她醒了,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。
这个世界一直在变,她和两个小家伙中间隔着一代人、隔着几十年的鸿沟。
“妈妈很好,不用担心。”穆司爵摸了摸小家伙的头,“我来是要告诉你,早上不能带你去医院看妈妈了。”
“你不是一般的与众不同。”穆司爵说,“这种时候,你不是应该跟我撒娇?”然而并没有,许佑宁一直在试图让他放心。
不知道穆司爵说了什么,许佑宁只听见保镖“嗯”了几声,最后说了一句“知道了”就挂断电话。
穆司爵走进客厅,看见许佑宁和相宜在拼拼图。
这样一句可以解释为“玩笑”的话,甚至可以变成念念的恐惧。
两个人对视一眼。
“你还没好。”穆司爵如是说道。
说起来,念念生活中唯一的缺憾,就是没有许佑宁的陪伴。除此外的很多时间,他是快乐的,特别是跟西遇他们在一起的时候,还有可以吃到苏简安亲手做的东西的时候。
“有记者问过你这么无聊的问题?”苏简安毫不掩饰自己的惊奇。
果然啊,她住院的这几年,穆司爵从这条路上往返了无数次。